《第三种战争》:世界首部金融研究小说连载之二十九(罗安华著)

《第三种战争》:世界首部金融研究小说连载之二十九(罗安华著)

库利夫斯基是个双面间谍,他表面上是俄罗斯驻中国大使馆领事衔职,另一边,他还承担俄罗斯克格勃在中国收集情报的工作。每到月末,库利夫斯基都要把在中国收集到的情报汇总给克格勃总部,卫来大使馆大闹的事自然也例行汇报了。

 

第五十八节:三页纸文件

库利夫斯基是个双面间谍,他表面上是俄罗斯驻中国大使馆领事衔职,另一边,他还承担俄罗斯克格勃在中国收集情报的工作。每到月末,库利夫斯基都要把在中国收集到的情报汇总给克格勃总部,卫来大使馆大闹的事自然也例行汇报了。

若按以往惯例,每个月初上级部门会给他工作评语和布置新的任务。可这次,库利夫斯基还没收到上级的工作评语和任务分配,却收到了俄罗斯克格勃机构的最高负责人要来北京市考察的消息,库利夫斯基猜想难道是自己汇报的“币变”事件引起了上级兴趣,库里夫斯基心里一直在狐疑。

克格勃最高负责人名叫安德列夫,是俄罗斯克格勃刚上任不久的新官。来到北京,库里夫斯基难免要招待自己顶头上司,说一些客气恭维的话。当库里夫斯基有一搭无一搭又提起卫大闹大使馆的事时,“听那叫卫的中国年青人说 ‘美国现在肯定是‘币变’了……”

迎来的却是安德列夫一顿痛骂:“听人家说‘币变’就‘币变’了,我看是不是你被变了,你脑子进水了吧,一个年青的疯子到大使馆来闹也不报警……”

库利夫斯基被骂蒙了,没想到安德列夫对自己提的“币变”一事毫不感兴趣,一时怔在了那里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安德列夫突然发脾气事出有因,因为自从他接管克格勃后,媒体天天盯着克格勃原来在历史上做了很多不为人齿事件,加上俄罗斯国家经济不好,他是为躲避媒体纠缠才来北京的,来时安德列夫心里就压了股无名火,库利夫斯基提的“币变”这事正好撞枪口上了。

好一段时间后安德列夫意识到了自己失态,悔不该对下属胡乱发脾气,对着蒙在那里的库里夫斯基用和顺的语气问道:“他就没有留下点什么吗?”

“啊……,啊,有,有……”见上司脸上转换成了温和颜色,库利夫斯基只得忙把卫交给自己的三页英文文件拿了出来递给安德列夫。

安德列夫接过三页纸文件佯装翻了翻,随手就塞进了自己的随包,表面上装着很重视的样子,“嗯,这太重要了,我得带回去好好分析分析……”

“嗯……,领导您得又要多费心了。”库利夫斯基心里知道这是安德列夫在搪塞自己,自己也得违心地装着很谦卑的样子。

第五十九节:宴会厅里

除美国外,全球经济都在下行,别看俄罗斯国家是以能源立国的经济,它国家的经济也不例外。

俄罗斯国家政治家们、经济学者们天天在思考是怎么回事,可是挖空了脑袋也想不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心想:“……纳尼,我们以能源立国的国家经济怎么也会这样,我们俄罗斯国家经济发展又不是完全需要所谓制造业、服务业,看我国GDP数据表现得如此之糟,我们的国家怎么也会出现社会商品流通不畅,看我国法定新卢布货币价值一天不如一天,一贬再贬没有尽头……”

刨根问底儿这是人的天性,谁都一样,遇到问题想不通,越想不通就越想去想,在国家经济问题上,俄罗斯总统表现的也与常人一般样,没事他就愿意去想,他不断地要求政府召开各种级别的(智库)经济会议,他以为多开几次经济会议就可以找到问题原因的。

这次召开的会议,又是总统他亲自要求召开一次为寻找堵住经济下滑的会议,自然成了国家最高级别的会议,这样的会议当然需要做好安保工作,安德列夫做为克格勃的负责人,他有责任保证这次会议的绝对安全。于是,安德列夫只得匆忙结束在中国北京的行程,回到俄罗斯去指挥金融会议的安保工作去了,因为耽心自己会被媒体盯上,在指挥安保工作期间他很少露面,直到金融会议结束的晚宴上,他露了面。

像这样的大型宴会都要做报告,看领导人拿着冗长的报告在台上演讲,安德列夫坐不住了,他表现得很不耐烦,他想起了在中国北京时库利夫斯基给自己的那份文件,他拿出了那三页纸文件来消磨时间。

安德列夫也不太懂经济,可为打发这难熬的时间,他饶有兴趣的挨个向人请教,他一个都不放过。凑巧,有个经济界的高人就坐在他同桌,那高人用眼大致扫了一下,脸瞬间起了变化,脸上堆满了钦佩和惊诧,手也变得有力起来,紧攥住文件一刻也不放松,语言充满挑逗:“先生,您意思这是?”

“哦,啊……,我是做安保工作的……”反正是消磨时间,安德列夫胡乱地回答一番。

“啊,可我在台上一直没看见过到您呢……”

“哦,我只在外面忙碌,没有进来过,所以你没见到过我……”

“哦,是这么回事啊,哦,哦……,好好……,那我先介绍一下自己,我是这次大会的主讲嘉宾,名字叫克里,我不愿与政府官员们同桌,随意就坐在了您这里,不好意思,请原谅我刚才没有向您介绍自己……”似乎那叫克里的经济专家回答问题很郑重。

“哦,哦……,”安德列夫一连“哦哦”了几声。

安德列夫越是模棱两可,可那叫克里的经济专家就越是更郑重,“……你可知道自1856年以来,世界各国的金融学家都把货币均衡学视为最高研究?”

“不知道。”安德列夫回答得很干脆,他说的也是大实话,他是个高级特工,很少接触经济。

“……而这份三页纸文件很简单地就说明了这些问题症结,我个人认为这份文件的论点是划时代的,别看这份文件只有三页,里面却把自货币诞生以来最不清楚的货币性质做了精准定义。”名叫克里的经济专家就像学生赞美自己的导师那样发出由衷感叹,“这太不简单啊,太不简单了,哎,就是不知这文件的主人是谁啊……”

安德列夫愣了,心想自己误打误撞撞到了总统最关心核心问题上去了。见安德列夫愣在那里那里还没做声,克里又补问道:“您可知道这文件的主人吗?”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克里两眼都闪烁出了异样的光彩。

当克里再次问起,安德列夫回过神来,一边说着“谢谢”的客气话,一边伸手就去克里手里夺下文件:“……哦,这份文件还有这么厉害,那我要拿去多请几个人看看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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